(黄祭)所信仰之物

*超绝ooc,私设有
*黄祭的部分可能有点少
*这是给 @啦啦布卡拉 的生贺,生日快乐
*如无雷请往下看,不喜轻喷
*一篇完的中篇
*渣文笔

古老的童话中曾经写到:邪恶的巫师制造出了一个怪物,怪物尖嘴獠牙,全身都是发着血光的眼睛,还长满了触手,恶心至极。怪物听令于巫师,将公主抓走,关押在那高耸的塔上。而王子则是会骑上白马,配上利剑,去夺回他美丽的公主,故事的结局我们都知道,王子会战胜巫师,夺回公主然后和公主过上幸福的生活。

可事实,会是如此吗?

这不过只是拿着干草叉与火把的暴民们想出来的美好故事,现实中没有王子,也没有幸福完美的结局。

现实往往是残酷的,在现实里我们的巫师确实创造了个怪物,那个怪物也确实将公主关在了高塔上。但是,没有王子,现实里从没有会将你从苦难里解救出来的王子,于是,公主活活饿死了。巫师遭到国王的讨伐,元气大伤后不得不离开这片土地。

“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吗?”

“记得,这可是刻在骨子里的耻辱,我怎么可能会忘?”

菲欧娜吉尔曼就是故事中那个被流放的巫师,只不过她并不是巫师,她只是个疯狂的吉普赛人,正如那些欧洲白皮人所说,吉普赛人都是疯子,菲欧娜在小时候觉得那些白皮人才是疯子,但是当她长大后,这个想法也被消磨掉了,应该说是被替换了,替换成“白皮人都是恶魔”。

“嘘,在这待着,不要出声,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,记住”

8岁的菲欧娜被自己的母亲放到地窖里,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只要她的父母在,便是一切安好。地窖里很黑很黑,连自己的手指头也看不见,菲欧娜如此想着,伸出了自己的手,若不是触感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伸出手。“嚓嚓”。是刀剑碰撞的声音,还有....刀刺入皮肤的声音.....“哒哒哒”一阵脚步声传来,菲欧娜明白,有人来了,她不禁收紧了抱着自己的双臂,似乎这样会让她有些安全感。“嚓,唰”。没声音了,“哒,哒,哒,哒”快速而急切却又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远了。

“他们...离开了”

掀开地窖,面前是一个妇人的尸体,这是自己的邻居。也许吉普赛人真是疯子吧,菲欧娜不禁如此想道,因为她并没有对这个妇人的尸体做出过多的反应。

“这次...很快呢”

菲欧娜掀开帐篷,走出帐篷里,看着外面地上满是自己族人的血肉。她不在乎这些,因为这些血肉横飞的尸体不是自己,她并感觉不到有什么值得怜悯。

“呼...接下来就是找他们”

菲欧娜将自己的双腿从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中抽出,开始不住地往自己周围瞟,寻找着自己父母的身影。对于她来说,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,被追杀,被保护,接而寻找自己的家人,只因为她是他们眼中该死的吉普赛人,而他们是“尊贵”的欧洲白人。

菲欧娜吉尔曼与其他狂妄的吉普赛人大有差别,吉尔曼与他们不同,她没有妄图登上美丽的象牙白塔,去创造一个完美无缺的神,她找到了被丛林掩盖的矮塔,所以她的神不需要普罗米修斯的高德和雅典娜的高洁正义,在她眼中,她的神需要的是可以与海格力斯较量的蛮力,将她自己从吉普赛牢笼里解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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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尔曼认为,她给了自己一个最好的生日礼物,除去之前生日中父母惨死于刀下的噩梦,这就是最棒的。

吉尔曼给自己准备了一本关于冶金的书,里面记录着许多古老的冶金方法,这足以她完成她的愿望。

吉尔曼永远不会料到,一本古老的冶金书籍竟会是食谱的附属品。她吹开那厚厚的灰尘,即使是新买的书,封面却是破旧不堪,大略翻翻,也可以看到其中页面的破损,“真不知道现在的书是怎么回事”,离开了报刊,吉尔曼漫不经心地抱怨道,然后,她走入了自己的占卜小屋。

也许是吉普赛人们的天赋,吉尔曼自幼就对占卜有些兴趣,她长大后也和很多吉普赛人一样,有自己的占卜小屋。吉尔曼把食谱放进不算大的书柜里,然后把那本奇怪的书放在工作台上,准备好好研究这个特别的东西。

安置好一切,吉尔曼回到自己的工作台前,拉开椅子,坐稳在上边,小心翼翼地翻开这本奇怪的书。第一页的文字让吉尔曼不由得大吃一惊,上面规整的手写体,用来记录的是吉普赛文,吉尔曼略有些不舒服地不断调整自己的坐姿,读到一半的时候她发现,这本书是一本笔记,而这本笔记的主人是个吉普赛人,并且这个吉普赛人还是个冶金师。看完整本书,除了冶金的内容,还有些特别的东西——笔记主人的后记

他们简直是疯子,不断地将那些他们眼中的异端绑在柱子上实施火刑,简直没完没了。我只希望这把无名怒火别烧在我的身上。

——141◎ 

他们不仅是疯子,还是狼心狗肺的恶魔,他们既然能对拯救自己国家的女英雄出手,就能对自己国家的人民,甚至是自己的同伴出手,我有预感,这里不能留了

——141◎法兰西

其中有些字,被黑色的污渍所掩盖,那些污渍,看起来像是——血。

吉尔曼并没有闲心去管那么多,她只想创造出一个自己的神,帮助自己拜托吉普赛牢笼。

她花了两年,奔波各地,按着笔记上的指示收集材料,开始创造属于自己的神。

十分幸运的是,这本笔记似乎没有惹来杀身之祸,但不幸的是冶金的过程远没有笔记中的那么简单。但,她还是做到了,前后一共花了四年,她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神,他的名字是,哈斯塔。

吉尔曼为哈斯塔的诞生而感到喜出望外,她在哈斯塔诞生的第一件事就是,去按童话里的步骤绑架一个公主,然后拿救公主的人们来实验“神”的威力。

但可悲的是,公主没两天就自尽了,所以并没有人来救她,只有国王带兵讨伐他们,他们无奈只能被驱逐出法兰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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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尔曼与哈斯塔在干旱龟裂的荒漠里印上脚印,她脸上正不断的耗尽自己的水分,头顶也热的冒烟。但哈斯塔不同,他不是人类,他是吉尔曼创造出来的神,不应该,也不会害怕这些凡间的自然气候。

吉尔曼虽然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满,但她没有对哈斯塔心存芥蒂,她仍旧认为哈斯塔是她的救世主,是她所信仰的神。

不知走了多久,吉尔曼带着哈斯塔与不多的行李走到了一座荒漠中的小镇,小镇坐落在荒漠里,也颇有西部风。这也让吉尔曼怀疑他们所行进的方向,她总不可能一下跨越了整个亚洲,来到北美洲吧?

吉尔曼找到了镇上的一间酒馆,坐在吧台前,点了杯酒,让哈斯塔戴着披风,坐在自己身旁。

吉尔曼算是吉普赛人中为数不多的漂亮女人,妖艳,成熟,还带有些疯癫的神秘。让不少男人都上去搭讪,“美丽的姑娘,可否让我听听你的故事?”与别的粗犷男人不同,一位与他们相比略显精致性感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,“亦或是如此吧,每个人都有故事,何不说说你的?”吉尔曼反问向面前的男人,男人侧起身,转向吉尔曼

“哦,当然乐意之至,不过我的故事未免太过枯燥了,不过一个美丽的人询问我的事迹,我依然愿意讲”男人深邃的目光灼热地定格在吉尔曼身上,他开始漫不经心地诉说自己是怎么拯救一个王国,怎么打败一条恶龙,将要迎娶公主的时候公主却已经有了心上人。“真够倒霉,对吧?”男人挥起拳做了个不悦的动作。“我想也真够倒霉的,那么你愿意听听我无聊的故事吗”吉尔曼露出了善意的微笑,“当然”男人亮出自己白洁的牙齿,高兴的说到。当然,吉尔曼是个狡诈的吉普赛人,她自然不会告诉一个陌生人她真正的故事。于是,她杜撰了一个爱人,讲述自己是怎么被那个可恶的爱人抛弃,最后遇到旁边的“怪物”,和怪物相依为伴。“你真是可怜”说着男子探出身,望向吉尔曼右边的哈斯塔。“咕噜咕噜”哈斯塔有些不悦的发出低吼声,吉尔曼注意到了,于是他们没多久就离开了那个男人和这间酒馆。

“我的神,你怎么了?”吉尔曼向哈斯塔虔诚的发问。“你是我的....”哈斯塔的咕噜声夹带着某些听不清的话语,但吉尔曼还是惊人地听懂了。“是,我是您的,我是您唯一的信徒,也是最虔诚的信徒”不知为什么,吉尔曼这段虔诚的话语反而让哈斯塔低下了头。一整突兀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,吉尔曼示意哈斯塔把自己藏起来,她感到有些不对劲。

面前是宪兵队,过来抓巫女的,吉尔曼知道自己逃不了,只能夹着尾巴跟他们走。

吉尔曼被绑在了一个阴暗又潮湿的地牢里,他们准备明天对她行刑,每个被当成异端的人都体验过的火刑,甚至连英雄都体验过。吉尔曼在草垛床上睡的并不舒坦,以至于夜晚一直在干草里翻来覆去。第二天的吉尔曼精神并不是很好,或者应该说精神很差,因为她看不到自己的黑眼圈。她被一堆强壮的男人绑在街道中央的一根木柱上。下面是易燃的干柴,她无奈的接受自己将要死亡的事实。但心中还是期盼着能有个英雄能像她的神一样再次把她救出。

一个强壮的男人拿起火把,点燃了下面的干柴,吉尔曼感到热能在不断地往自己身上蹿她试图把绳子磨断。“挲.....”不知从何来的一阵风,竟然把干柴上的火吹灭了,一旁驻足观看观看刑罚的人和宪兵队也都倒下了,旁边有的是不知从那里延伸出来的一堆触手。哈斯塔慢慢从房子后面走了出来,“你是我的,谁也不能夺走”他怒吼着,这是吉尔曼和他相处4年来第一次看他生气。“........”吉尔曼无话可说,只能静默。哈斯塔用自己的触手将吉尔曼救下,抱在怀里,缓缓离开,吉尔曼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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